帝京,太后娘娘宴驾的事情料理完毕后,刘泓准备离开帝京一段时间,这些话说给刘澈听,刘澈看了看刘泓残废的腿脚,语气不无哀伤。“皇兄,现如今,您是这么一种模样,依照臣弟的意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臣弟自然是知道您……”
“知道您去做什么……”刘澈讷讷。“但您还需要多多调养您自己的身体,您现如今从出门去,他们知道您是朕的皇兄,事情非比寻常了,这二来……您离开这里,对薛锦茵来说,这……”
“莫要在我身边提薛锦茵,她在帝京就好,我不会让薛锦茵知道我离开帝京的,你也不要说,等这孩子出生了,我总是要搞清楚究竟这孩子是谁的孩子。”
“皇兄,还请您三思而后行啊。”
“我早已经想清楚了,前面的二十年,我简直好像是在做恶梦一样我希望后面的多少年里,我能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那事情一定是正确的,帝京的事情就辛苦你了。”刘泓语重心长的说。
唯恐刘澈多心,又道“按理说,这个时间,我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开你的,毕竟母后刚刚宴驾,帝京里需要料理的事情简直俯拾即是,数不胜数。”
“但是……”刘泓道“烈火见真金,疾风知劲草,其实只有在这种时间里,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