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简直连想都不敢想了。”兰花花这样说,但是他们两人却都笑了。
“我们过的原本祭司颠沛流离的生活啊,我们是习惯了,他是很能悬壶济世治病救人的,遇到穷人呢,我们是分文不取的,遇到那为富不仁的人生病了,我们就要敲竹杠,是吗,卫可期?”
玉飞龙一边说,一边用胳膊肘子碰一碰卫可期,卫可期笑道:“看病是我的看家本领,但是收银的时间都是你在料理,我如何知道你收取了多少呢,这事情,你也不需要和我去谈了,不过……”卫可期道:“你这村子看上去倒也是穷困潦倒的很了你们这里的人过来看病,我却是分文不取的。”
“那怎么好意思呢。”兰花花板着面孔——“毕竟在商言商呢,公子要果真分文不取,我们哪里就好意思过来要公子给我们瞧病呢?”
说到这里,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禁锁眉。“啊,您说什么您叫做卫可期吗?”
“是啊,我是叫做卫可期。”别人在逃亡的过程里是唯恐将真名实姓给暴露出来的,但卫可期不同,卫可期和玉飞龙,真正做到“行不更名而坐不改姓。”
尽管,他们是在逃亡的过程中,但是他们两人却没有丝毫的畏葸。
多少次,多少人都想要杀了他们呢,但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