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泓,请允许我这样叫你,你的觉悟性是很好的。”
“那就好。”刘泓颔首。
“庄子说,有两种选择,一种是,你愿意做一只一千年的乌龟,让人杀了,将你放在太庙里,用你的乌龟壳来占卜呢,还是好端端的做一只活生生的乌龟,在污泥中拖着尾巴自由自在的游动呢?”
“我自然是选择后者了。”刘泓的观念是彻底的变了。
“哈哈哈,哈哈哈,为你这茅塞顿开的理论,我以为,也应该浮一大白,这里有熊胆酒,已经五年的陈酿了,是我最近结交的一位朋友为我送过来的,现下,就将这个送给你。”
“嗯。”刘泓点点头。
另一边,卫可期翻箱倒箧,将黑熊胆汁酿造的酒水给拿出来了,斟酒两杯细细的嗅一嗅那气息,卫可期这才说道:“《神农本草经》上说,久服熊胆,是能强志的,并且益寿延年。”
“来来来,喝一杯。”两人的杯子触碰在一起,现在,在卫可期的眼睛里,刘泓仅仅是刘泓,和曾几何时在帝京里,自己看到的那个生杀予夺的少年已经截然不同了。
为刘泓这种改变,卫可期感觉到开心与快乐,满足与殷勤,喝过了半瓶酒,刘泓却困乏了,就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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