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啊,您快出来啊。”
琵琶没好气说道“他们喜欢等,难道是我要他们等了,是我让他们在外面木呆呆的站着不成,这如何能怪责我呢?我还生气呢。”琵琶蹙眉。
“您和我说这个做什么,我拉皮条的啊,您和老鸨去说去,您吃穿用度的,什么不是这天香楼的,现下,您倒是给小人摆谱了,您真的以为您是金枝玉叶了啊,您就是一个臭*,也不撒泡尿看看你自己,倒是趾高气昂的很。”
“现下您倒是嚣张的很,不过因为一张脸罢了。不要说十年,只怕五年不到的时间,您就门庭冷落了,做这一行,吃的就是青春饭,乘着一张脸还凑合,不早早赚钱,却这样愚昧,我说你也没有话了。”
这龟公呶呶不休的骂着,听到这里,琵琶浊气上涌,拉着桌布,用力刈扯,桌布上的杯盘碗盏都落在了地上,地面上零零碎碎都是陶瓷的碎片,看到这里,龟公冷笑。
“我是臭*,你是什么呢?”
“我就是服侍臭*的贱人,下贱的苦命人,在这天香楼,能进来的又都是什么好人呢?你现在不可能还没有看出来吧,这里……从上到下,都是一群垃圾,一群废物,一群贱种,现在,我已经将话传递给了你,你出门去不出门,你自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