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告别,看到高成这般准备离开,腾冲将军倒是哈想理解了高成,点点头,目送高成离开了。
“哎。”腾冲将军,自然是知道,柔然和匈奴已经大打出手,其实,他们的矛盾早已经酝酿了很多年,但发酵起来却是如此之快,如此让人不可思议。
柔然现如今是存在于一种水深火热之中,而现在,他过来搬救兵却遇到这种事,腾冲将军是一个头两个大。
此刻,腾冲将军只能一个人闷闷不乐的到处走,其实将军也明白,在帝京里,会有很多事情发生,但是,他们对自己的关怀与照顾是真实可信的 。
他们对自己的好,也是真实可信的,只是柔然的事情却好像一根刺似的,就那样刺在自己的心脏上,让他这么一呼吸,都会感觉到钝痛,但是他连丝毫的解决办法都不能拿出来。
他的痛,是如此的无以复加。
他进入庭院,在这孤冷的庭院里处处徘徊,去将帝王,却成了竹篮子打水一场空的梦。
宝华殿里,生病的刘澈将手中的西洋镜放在桌上,哈哈大笑起来。
“皇上在看什么呢,看着看着,却笑起来。”刘澈在喝酒,陪伴刘澈喝酒的不是别人,乃是晏远山,晏远山在刘澈身边,尤其是私人情况之下,是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