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话……这个您是放心的。”
“是啊。”另一个狱卒道:“据我所知,王爷因是嫌恶了她,才将之废除了的,这多年来,薛锦茵作奸犯科,*至极,简直让人不可思议,让薛锦茵到这里来,简直得其所哉。”
“可不是。”另一个帮腔道,“老大,事情已经这模样了,您放心就好了,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我们拭目以待就好,遮莫,果真出了什么问题,我们兄弟两大包大揽了就好,只说这薛锦茵是让我们给惊吓到了,至于的重重,一概都不说也罢了。”
他这样说。
“那么这样说,本官就放心不少了,”这作威作福的牢头点点头,又道:“说起来,这一切的事情,你们也掂量掂量是好的,她再怎么说,也毕竟是皇后娘娘,倒是那么好的很,连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也做的出来,真个是不知其死了。”
“老大,放心就好了,下不为例。”一个人说。
“老大,您喝杯酒,压压惊。”另一个连忙给牢头斟酒,那牢头给三言两语的花言巧语给欺骗了,立即找不着北,面上荡漾了一抹淡淡的甜笑。
水滴声滴滴答答,是低落在屋檐之下滴落在地牢里,也是低落在薛锦茵那潮热的心脏上,她现在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了,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