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博采众长就好,毕竟,这些论调里,精华多了去了,我们需要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譬如说,这些事情需要我们去处理,我们就必须要去处理。”
“阴阳家讲究的是五行相生相克,兵家主要说的是以暴制暴,而果真如此的话,不要说统治中原了,就是将天下都统治了,有何不可呢?但是也应该明白啊,战斗只要一打响,胜利和失败,都会有流血和牺牲。”
“帝京,如此千疮百孔,如何还能经受得起一而再再而三的蹂躏呢?以暴制暴,所以是不成的,至于墨家说的什么墨守陈规,这就更不能了啊,之前的规矩是什么,百弊丛生,依萍之前的,却是问题没能得到处理,还更多了呢。”
“是,是。”女孩的眼睛比刚刚似乎还要亮了。
“除了这个,其余的一些,也都有可取,但取舍起来,却比较困难了。”薛落雁说。
“是。”女孩点点头。
看到他们两人在聊这个,无名一听,一个头两个大,“你们聊,我在周边玩一玩,去去就回。”
“哦,好。”薛落雁指了指无名远去的背影,“她是很怕听这个的。”
“女孩子都怕听这个。”女孩说。
“你非但不怕,好像还非常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