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平头百姓那样酣畅淋漓的哭一场,对他们来说,都是没有可能的可能。
“我们去玩儿。”梦境里, 楼临霁握着燕雪竹的手,带着燕雪竹到上林苑去了,楼临霁三岁就登基为帝的,其实,对于朝政上的事情,娘亲与顾命大臣等,在垂帘听政,他没有什么意见好发表,就一个字儿都不说。
“去做什么?”梦境似乎是在夏天展开的,梦境似乎是在一片狂躁的蝉鸣声中展开的,梦境也似乎是在小女孩的汗水中展开的。
“去抓知了啊,你听听,耳边都是知了的叫声,走,走,现下就去。”
“不是有粘杆处,何不粘杆处给我们抓呢,我们在旁边看着就好了,大热的天呢。”燕雪竹一本正经的说,楼临霁却捧腹大笑,指了指燕雪竹,又是笑。
“笑什么,我……”燕雪竹摸一摸面颊——“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不成?再不然,我刚说错了什么不成?”
“我的还皇妹,你脸上固然没有什么脏东西,你也没能说错什么,但事实是,粘杆处是弄情报的秘密所在,你以为粘杆处是为帝京里抓知了抓蜻蜓,再不然就是抓捕蜘蛛的地方了?”
“那,他们为什么叫粘杆处呢?”
“皇妹,太监还叫做大阴人呢,这都是太史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