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崩溃了。”
那狱卒说。
自然是越过了他们欺负薛锦茵的故事,薛落雁隐隐约约感觉不对劲,按理说,一个人坐牢,才是真正安全的。
毕竟,这是一个四面都呈铜墙铁壁一般的存在,人在里面,是能自我保护的,也能避免外面对他的攻击,但实际情况是,这一刻的薛锦茵,却好像很惶恐,很惊惧一般。
难道,有什么人欺负了薛锦茵不成?一想到这里,薛落雁不免多看了那狱卒两眼,那狱卒心虚而惭愧的低下了头。
薛落雁看到这里,却心知肚明了。
“你们好大的胆子,她毕竟还是王爷的夫人呢,虽然,有了牢狱之灾,但也毕竟高人一等你等岂能……”其实,薛落雁这句话是试探性的,也是非常圆滑的,情况妥当,薛落雁就会说“你等岂能这般肆无忌惮的欺侮小妹?”
而要情况欠妥,薛落雁立马改口道“你等岂能不好好照料她?”
但是,那狱卒一下子就跪在了薛落雁面前——“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娘娘神目如电,未卜先知啊,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啊。”
“快说,你们究竟对小妹做什么了?”薛落雁再接再厉问,她现在想起来的还是薛锦茵那破衣烂衫之下,遮蔽都遮蔽不住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