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她的呼吸变了,缓慢而僵硬,她的呼吸逐渐的缺乏了平稳,“你这样一说,”她好似拨云见日一般,“好像哀家却也想起来事情不对头似的。”
“您说,究竟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刘大人盯着太后娘娘看,太后娘娘陷入了无尽的遐思,向了许久,拍案而起,怒意斗生——“是啊,是啊,他,的确有很多地方都是反常的,他来到中京就对你我进行挑拨离间……”
“哀家居然没能看出来,他是如此这般的包藏祸心啊,现下,哀家想到这里,似乎明白,司机一切都明白了。”不仅仅是明白,太后娘娘简直是豁然都明白了。
听太后娘娘这般说,陈大人上前一步,继续进言——“娘娘,亡羊补牢,犹未为晚呢,现如今,您明白了,我们采取行动,还是指日可待的。”
“这……”难道太后娘娘就不想要如同刘大人陈大人说的“采取行动”吗?但是太后娘娘更明白,这个赝品楼临霁权倾朝野,不是他们想要颠覆就能颠覆的啊。
很有可能,他们在这里聊天,早已经在那赝品的监视范围之内了,他现在感觉到一种恐惧,那种恐惧,让人产生彷徨。
“现如今,做事情就需要大刀阔斧,越是抠抠搜搜,只怕……”陈大人捻须,“只怕,他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