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少数民族都没有了骚动,合并安乐与燕国,大概是这一切事情里,最让人感觉不可思议的了,但这不可思议的事情,就他去说,却还是会做的。
裴臻听到这里,拍手称快。
“好了,有什么消息,汇报给朕就好,早点儿回去休息。”他知道,裴臻是一个日日夜夜都很操劳的人,是很希望裴臻能早早的去休息,以便于精力充沛来迎接将来的一切事情。
裴臻点点头,去休息了,看到裴臻去了,刘泓举起酒杯,喝起来,每当夜深人静,刘泓都那样思念薛落雁,尽管,这思念,是薛落雁不能发现的。尽管,这思念,笑刘泓压根就没有在任何情况之下给表现出来。
是的,是的,刘泓从来都不会将这热切的思念变成笔下那些缠缠绵绵的话,刘泓压根就不会说拿下花言巧语。
到了第二日,这边的噩耗毕竟如期而至,噩耗汇报的时间,刘澈刚刚将朝廷里的事情给料理停当,刘澈一马当先去了凤藻宫,少停,薛落雁和云缡也来了。
面对这种变数,云缡哭的肝肠寸断。
“究竟什么情况呢,好端端的就溺水了。”云缡问旁边的丫头,那丫头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娘娘说,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坐一坐,说已经开春了,但还是冷,让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