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薛落雁听到这里,立即给云缡眼神,而这里伺候云缡的几个太监与几个丫头都惶恐的跪在了地上,砰砰砰的磕头。
在这样此起彼伏的声音里,云缡道;“皇上的意思。是让他们去殉葬了?”
“嗯。”刘澈点头,“照料娘娘都不周全,娘娘现如今已经这模样了,却连丁点儿的注意都没有,实乃是让人瞋目切齿,就因了这个,却也不需要聊其余了。”
“皇上,娘娘一人溺水,您如此悲痛,这些丫头与侍女,太监与嬷嬷,虽然在帝京听差,但毕竟他们也是有家庭的人啊,他们做下人,已经很痛苦了,您这样做,何尝是杀了他们,您可也毁灭了他们的家庭啊,您……”
“您这样做,简直和刽子手没有区别。”
薛落雁认识刘澈这么许久,从来没有顶撞过刘澈,也绝对不可能用这种口吻和刘澈说话,这是薛落雁第一次这样说,而刘澈呢,面对薛落雁这等模样,却也在冥想什么。
“皇上,”云缡给薛落雁帮腔,现在,“您那样做的确是残暴了,既然已经去世了一个,就让妹妹早早的入土为安就是了,您何故要让人人都因此而不安呢?”
“皇上,您想要让人殉葬,也不过是一个礼仪罢了,依照落雁看,您果真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