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作揖,家老看到高成给自己作揖,这一惊,却也是非同小可。
毕竟,已经很多年了,家老却从来没有让人这样礼遇过,更兼,眼前的高成,可是连一丁点儿太监的模样都没有的,因看到高成给自己这般的行礼,家老哪里有不恐惧的?
“我的爷台,都是小人不小心,这却和您有什么关系呢,倒是弄得您是身上脏兮兮的。”家老又是去给高成拍一拍衣裳,高成粲然一笑——“大可不必,大可不必呢,你家里既然有病人等着你,你回去就好,后会有期了。”
“后会有期。”家老对着高成作揖,两人离开了,后面的太监靠近高成,因问道:“您可没事吧,厂工。”
在西局里,是将领导人叫做厂工的,高成道:“我能有什么事情,难不成咱家是豆腐渣不成?”
“倒也不是,在帝京里,谁人在您身边敢这般横冲直撞的,但在这里就不同了,您看看他们,这群人简直要无法无天了。”这太监原是为高成打抱不平。
“却也没有什么,你也莫要如此说。”
“我明白。”两人到前面去了,今日,高成是地地道道的简单衣装,和一个正常人是没有什么区别的,两人也在外面为搜查刺而尽职尽责。
其实,裴臻搜查的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