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刘澈说,刘泓也都一清二楚,其实那些话,蕴藏在心里, 一切也都万事大吉,未必就果真需要刘澈每个字儿都讲清楚,说明白。
在这种场合里,安静的力量实际上更宝贵。
两人沉默的往前走,从乾坤殿出来,刘澈的后边浩浩荡荡一大群人,他们有的捧着面巾,有的捧着熏香炉雀扇,有的捧着曲柄伞,刘澈是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这就是帝王,这就是一呼百诺,一切的一切都曝光在公众视线之下的,刘澈一边走,一边伤感的想问题。
是的,的确是这样,刘澈想了很多,但脑子里却还有更多,到这里,刘泓却站住了脚跟。
“这棵树,十五年前,你离开中京,我栽种的。”刘泓抚摸了一下树木那粗糙而坚硬的表皮,伤感的说。
刘澈定睛一看,发现眼前是一棵参天大树,这棵树却早已经亭亭如盖了,在这棵树下乘凉,是很有韵味的事情。
两人同时站在树下,刘泓感慨系之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自古以来就是如此,现如今,我们迈出去的每一步,都举足轻重,更要谨小慎微。”
“现如今,同样的,我们卖出去的每一步都那样沉重,那样艰难,也正因为如此,事情才显得比较复杂,结果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