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问,但丁显却站起身来,半跪在地上。
“微臣以为,这样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困难的,这条路,不修也就是了,现如今帝京是朝着东边去发展的,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在西边去修路呢?东边的事情的都百端待举呢,却劳命伤财去西边填海,这不是做了南辕北辙毫无意义的事情吗?”
丁显又道:“微臣以为,这是一条不需要修的路,二来,无论用泥土还是用水泥,这都需要消耗人力物力 人力物力财力加起来就等同于我们的国力,我们能有多少的国力来消耗呢?”
“丁显,今日的状元郎非你莫属。”其实,这问题刚刚问出口,薛落雁就发现这问题的不对劲之处了,而薛落雁也老在就明白了 这条路,是不需要修的。
无论是用什么办法去修这条路,都毫无意义,不但是毫无意义 甚至于,连修路的必要性都没有。
既然如此,还说什么将来的打算,未雨绸缪什么呢?从源头杜绝了修理这条路就好了。
事实证明,这丁显的应变能力还是可以的,事情进行到这里,已经水落石出了,刘澈兴奋的握着朱砂笔,在丁显的名字上圈出来,对旁边的高成说到你——“今年的状元郎,是丁显。”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皇上辩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