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电话?”
“没有,我们干建筑的年底最忙,忙着跟甲方要钱,忙着给工人发钱,忙得头晕脑胀,真没顾上。”
“韩老板,不是我说你,不能光顾着赚钱,赚钱不就是为了儿女吗?”
“对对对,赚钱就是为了儿女。”见王瘸子几口就把烟抽完了,韩如松干脆把整盒九五至尊塞给了他。
“这怎么好意思呢,这个烟很贵的。”
“没事没事,也是人家送给我的,我又不抽。”
王瘸子舍不得再抽这么好的烟,小心翼翼揣进口袋,打算留着大年初一见人的时发发。
然后掏他自个儿的白色软包装红塔山,点上一支,羡慕地说:“韩老板,你家韩昕不得了,以前是武警,现在是公安,刚从南云调回我们陵海公安局刑警大队!”
“调回来了,真的假的?”
“真的,我骗你做什么。”
“是不是退伍了。”
“不是退伍,是正式调动。也不是辅警,是正儿八经的刑警,有枪,跟我们老六队以前的张庆荣一个单位!”
韩如松虽然是一个不称职的军属,但很清楚战士提干有多难,想从南云那么远的地方调回来更难,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紧盯着王瘸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