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里和派出所不止一次找过。冯太林每次都以联系不上她的家人,找不到身份证和户口簿为由拖延。”
“其实他们心里很怕,而且钱也不多了,就在亲戚的介绍下来陵海打工。我们这边查外来人口的时候,冯太林就把她送回盐海老家。盐海那边催她赶紧办理结婚证、赶紧帮孩子落户口时,冯太林就把她接回陵海。”
孙局点上支烟,阴沉着脸问:“跟我们公安机关打游击战?”
“是,这些年他们就是这么过来的。”
黎杜旺深吸口气,继续道:“孩子可以不打疫苗,但不能不上学,冯太林想到了一个办法,抱着孩子回家声称老婆跑了。外地老婆跑了很正常,他见村干部并没起疑心,就把帮孩子落户的事提上了日程。
村里早想解决这个问题,于是让他先交了一笔社会抚养费,然后让他去派出所。当地派出所按规定让他去做亲子鉴定,就这么花了两千六百块钱,拿着鉴定报告帮孩子把户口给上了。”
孙局磕磕烟灰:“然后声称老婆回来了?”
“他是过了两个多月,才跟老家的人声称老婆回来了的。”
黎杜旺看着笔录,又补充道:“他给玛璐璐班取了个中文名,盐海那边只知道有个叫陈红的聋哑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