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全送上了刑场,让老毒贩断子绝孙,这个老毒贩要跟他拼命?”
“他就是因为这件事调回来的。”
“这个老家伙有没有枪?”
“不知道。”
“不知道?”
“确实不知道,不过就算有,也很难从南云带到陵海。何况从南云方面通报的情况看,这个老混蛋只知道韩昕是江南省人,应该不知道韩昕是滨江人,更不可能知道韩昕在哪儿工作,家住在什么地方。”
李亦军终于明白表哥为何总神神叨叨,原来有人想要他的命。再想到这不是一件事,忍不住问:“杨教,为什么不告诉他,为什么要保密?”
“他是当事人,知道之后很可能感情用事,当然要避嫌。”
杨千里端起茶杯,又强调:“再说陵海是我们的主场,抓捕在逃人员是我们刑警大队的工作。”
范子瑜认为他的话有道理,侧身说:“韩坑有多坑你知道的,如果他知道这件事,很难说会不会将计就计就,主动暴露身份,引诱嫌疑人过来报复。”
李亦军低声道:“只有千日抓贼,没有千日防贼,将计就计有什么不好?”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偷鸡不着蚀把米怎么办。”
范子瑜话音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