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走了之后都没给家打过电话,也不管孩子。林贵年的心被伤透了,甚至不愿意来处理后事。”
任忠年补充道:“唐支,崔支,我们没查询到被害人与林的通话记录,当地同行也说林一直没离开老家,有好几个人可以作证,没有作案时间。”
唐支从崔涛手中接过香烟,低声问:“有没有查询银行账户和微信转账记录?”
“查了。”
吴大翻出一叠银行流水单,凝重地说:“杨琴在被害前,有两笔转账记录很可疑,加起来一共两千六百二十三元,可以说她银行卡里和微信钱包里的余额,大约在三分钟之内被转走了。”
“收款账户呢?”
“也查清楚了,是一个叫孙宝平的男子,图侦通过反复比对确认,就是我们在监控中发现的这个嫌疑人。”
“唐支,崔支,这是嫌疑人的基本资料。”任忠年很默契地翻出两份材料。
“通过现场留下的dna、足迹、指纹和刚刚从建行的一台取款机调取的监控视频比对分辖,这个孙宝平具有重大作案嫌疑!”
“你们在哪儿提取到他的dna的?”
“在他老乡租住的民房里。”
“这么说是财杀?”
“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