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韩昕咧嘴一笑:“干别的我不在行,干这个对我来说不难,何况现在可以采用排除法。”
“怎么排除?”
“已经掌握的那些吸毒人员都是动态管控对象,该做尿检的基本上都做过,好像只有两个社区戒毒人员失联脱管,也就是说如果真存在一个贩毒网络,那他们的目标客户,并不是我们已经掌握的那些吸毒人员。”
“毒品卖给在兴东的外来人员?”
“兴东有许多企业的老板是外地人,兴东在海边开发的楼盘都卖给了东海人。”韩昕深吸口气,补充道:“也可能兴东只是整个贩毒通道的中转站,中间商并没有在兴东贩卖,而是把毒品卖往了东海。”
兴东紧挨着东海,兴东方言跟东海方言差不多,以至于许多兴东人盼着并入东海,对滨江没哪怕一点归属感。
再想兴东与东海的交流那么频繁,有本事的兴东人都去东海买房,学历不高的去东海打工,而兴东开发的楼盘也主要卖给东海人,程文明赫然发现韩昕的分析有一定道理。
“既然你们有信心,那就好好查查。”
“是!”
“我又不是你的上级,是什么是?”
程文明反问了一句,翻看着台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