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结果发现这是附近有且仅有的一片农田,无论往哪个方向走,都避不开汽车川流不息的大马路或装满摄像头的厂区和居民区。
他突然有些后悔甩开姚小军和那个就知道钱的老女人,如果有两个人帮着打掩护,就不用像现在这般寸步难行。
再想到姓姚的小混蛋肯定不会老老实实把他送到这儿,甚至会变着法让他先给钱,又觉得没什么可后悔的。
既然躲不过去那就不走了!
晚上就这么进城,很容易被警察盯上,何况腿疼肚子疼需要歇会儿。
他干脆停住脚步,在水泥砌的灌溉渠里坐下,从包里取出水杯,打开盖子,喝了几口在服务区接的开水。
打算在这儿将就一夜,等天亮了,路上的人多了,再进入城区。
然而,刚歇了一会儿,就扛不住了。
早知道陵海比南云冷,没想到竟会这么冷,外面又突然下起了毛毛细雨,他冻得脸色铁青,瑟瑟发抖,连忙拧开杯盖,又喝了几口热水。
怎么办,这么下去可不行。
他可不想仇没报先被冻死,干脆爬起来,硬着头皮往家具城走去。边走边暗暗告诉自己,这里是距南云几千公里的陵海,这边的公安不一定知道南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