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毙了。
她老家对毒品的打击力度越来越大,现在不是精准扶贫嘛,上级又往她们老家派驻了许多驻村干部,天天盯着她,毒品卖不掉,生意不好做。
她听说东海的毒品能卖上价,就几经辗转跑到了东海,想去东海贩卖。结果赶上了疫情,她又是违反社区矫正规定的在逃人员,实在没地方去,就过来投奔姐姐姐夫。”
姚大下意识问:“她被打击处理过?”
“被抓过好几次,被判过好几次刑。”
韩昕顿了顿,接着道:“她姐姐,也就是顾国贵的爱人,现在姓曲,叫曲阿果,其实叫曲比阿果。比她争气,十几岁就来我们这边打工,是在我们滨江认识顾国贵的。
可她们老家有个传统,女孩子不外嫁,她当年为了跟顾国贵结婚,请那会儿还是个孩子的曲比阿美,帮她从家里把户口簿偷出来,去民政局跟顾国贵领的结婚证。”
姚大沉吟道:“这么说顾国贵夫妇没贩毒?”
“应该没有,曲阿果不但痛恨吸毒贩毒,而且觉得老家的哥哥弟弟好吃懒做,出来之后再也没回去过。可她不回去,家里人会找,这些年被她爸和她的哥哥弟弟要走了十几万。
曲比阿美不管怎么说,对他们两口子有恩,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