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摧毁其经济基础。
打了一上午电话,口干舌燥。
看了几个小时电脑,头晕脑胀。
他正准备下楼透透气,侯文把刚整理好的毒情转发了过来。
这项工作很重要,是要上报省厅和禁毒委的,他刚点开文件,部下兼徒弟又打来电话。
“浩然,什么事,是不是找到那个隐性吸毒人员了?”
“师傅,人是找到了,但不是吸毒人员。”
“什么意思?”
同样忙了一上午的徐浩然,钻进轿车摘下口罩,揉着被勒的生疼的耳根,解释道:“王工的检测结果没问题,这个小区里确实有人注射了吗啡,不过注射的是一个乳腺癌晚期的患者。”
任忠年反应过来:“癌症病人!”
之前就是因为考虑到许多毒品其实也是药品,所以把污水验毒的重点放在海洛因、冰毒和氯胺酮等传统意义上的毒品上。
现在把那些人们耳熟能详的毒品扫完了,自然要调查辖区内有没有人滥用精麻药品。
在辖区派出所的同行协助下,查了一上午竟查出这么个结果,徐浩然不免有些失望,苦笑道:“我问过医生,医生说绝大多数中晚期癌症患者,都需要使用止痛药。等常规的止疼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