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与之配套的app,把图标藏在一个工具栏里,我翻了好几页才翻到的,他随时可以通过手机上的app,看到带货人的位置。”
“难怪他交代的那么痛快,原来掌握了他涉嫌贩毒的确凿证据啊。”
“要不是那个定位器,还真拿他没办法。”
不愧是在检查站干了那么多年的老缉毒,不管什么蛛丝马迹都逃不过他的火眼金睛。
韩昕暗暗感慨了一番,又问道:“蒋支,苗局,指挥部是把那两个嫌疑人和那十几公斤海洛因,移交给邵通市局禁毒支队,还是移交给正康出入境边防检查站的人?”
蒋支不假思索地说:“当然是移交给正康出入境边防检查站了。”
“这么说两个嫌疑人也不知道下家是谁?”
“何止不知道下家是谁,甚至都不知道上家是谁。带货的是个走投无路的赌鬼,是在境外一屁股债被胁迫运毒的。跟在后头悄悄押运的那小子,是个曾在境外混过的马仔,是通过网络接的这个‘跟单’的活儿。”
韩昕追问道:“那他们怎么跟上家联系的?”
苗成宇轻描淡写地说:“上家躲在境外,打电话、发微信遥控指挥,指挥部领导搞清楚情况之后,让正康出入境检查站的民警押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