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微笑着把手机递给了任忠年。
任忠年早打好了腹稿,干咳了一声,如数家珍地说:“小韩,留置看护支队的情况比较复杂,首先在管理上,那些辅警在没有看护任务的时候,由留置看护支队管理,开展日常政治学习和体能、技能等训练;
有看护任务的时候,由市纪委监委负责看护人员,也就是市纪委建委留置管理中心的管理。也就是说包括王支在内的民警,并不参加看护工作。不可以进留置区域,甚至都见不得被留置的涉案人员。”
韩昕对这些真不了解,下意识问:“辅警可以进去,民警反而不能进?”
“辅警必须进去,不然怎么看护。”
任忠年笑了笑,随即话锋一转:“这么一来就存在一个问题,被采取留置措施的那些涉案人员,要是自伤自残甚至自杀,并且能被市纪委监委采取留置措施的都是具有一定行政级别或者社会地位的,他们都是要面子的人,估计十个有九个进去之后想过自伤自残乃至自杀。
真要是发生这样的事,肯定是要追责的,不但要追究执行看护任务的辅警责任,也要追究民警的责任。可包括王支在内的民警,只负责不用执行看护任务期间的管理,又没参与看护工作,却要被追责,你说冤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