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到影响。”
陈长俊站在研判室,转身看了一眼接警大厅,无奈地说:“张主任,现在的年轻人脑子里想的东西跟我们不一样,跟她完全说不通。而且听口气,她有那么点跟我们示威的意思。”
张宇航笑问道:“示什么威?”
“她可能对正式民警有看法有意见,反正像个刺儿头,处处跟带班民警对着干。”
“这说明我们的工作作风有问题。”
有人批评有些民警“贵族化”,把辅警不当人,其实说到底还是待遇的问题。
如果换作基层所队,哪个辅警敢这么嚣张。
可这儿是市局机关,她能见到局领导,能跟局领导说得上话,又没犯过错误,家里不但有钱,她爸好像还是市政协委员和市工商联的副主席,对她而言上班就是来打发时间的,所以有的是底气,真拿她没办法。
陈长俊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时候,张宇航突然道:“老陈,韩昕的那个特情分队搞起来之后,不是要挂靠在我们指挥中心吗?”
“是,怎么了。”
“既然挂靠在我们指挥中心,我们就要担责任,不能对他们在忙什么一无所知,也不能全靠遥控指挥。要不安排个辅警过去,就算干不了特情,也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