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次嗓子眼,做过多少次核酸检测。”
韩昕想起了那个气质不凡的投行精英,下意识问:“这么说刚刚过去的一年,韩秘书长的爱人总是被隔离?”
“前前后后加起来,至少被隔离了九个月。”
“那她在琳琳那儿交的学费怎么办,要不要给她退?”
“人家没跟琳琳要,琳琳自然不会傻到主动给她退。把课时给她留着,等她有时间再去学就是了。”
“还是我们滨江好,至少到现在都没破防。”
“像这样下去难说。”姜悦转过身,轻叹道:“你师娘他们这几天忙得飞起,要协助街道排查从燕阳回来的人员。”
年底了,在外地从事建筑行业的人陆续返乡过年,
能想象到,陵海的隔离点现在又人满为患。
韩昕正寻思刘海鹏去了留置看护大队,现在谁负责城东隔离点,一个身材高挑、这么冷的天穿得很少很暴露的年轻女子,跌跌撞撞地从一家歌厅里走了出来。
一看就知道喝多了。
站都站不稳,刚走到路牙边,就扶着一棵树哇哇的呕吐,路过的行人避之不及,等着拉客的几个出租车司机纷纷摇下车窗围观。
姜悦也注意到了,不禁嘀咕道:“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