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段广告,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秦龙随意的哦了一声算是回答了,又是自己的疏忽,这里连手机信号都收不到,能收到电视信号的可能性更是微乎其微,估计老连长在首都说过的坐在家里就能看新闻联播,那些话如果不是安慰首长的,那就是他们看的是影碟机录下来的过期新闻,秦龙猜测应该是后者的可能性大一点。
第三天,姑娘和小伙儿没来了,他们昨天带给秦龙的食物足够秦龙吃一段时间的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只跑来了一个孩子,孩子站在秦龙身后一声不吭的看了一会儿,然后转头跑了。
连续三天,秦龙的手掌上已经布满了钢钎和铁锤磨出来的水泡,信心从刚开始的极度高昂到现在的逐渐低落。
这是一条对李家沟功在千秋的路,李家沟的人却心如止水一般,我一个外乡人在这里拼搏什么?
每次在挑破手上水泡的时候秦龙都在心中这样问自己一句,可是当秦龙的目光落到老连长的骨灰盒上时,他却又咬着牙再次拿起了锤子。
第五天,还是那个孩子又跑来看了一眼,秦龙正准备将背包里仅剩的一块巧克力送给他,没想到那个孩子却已经转身跑了。
秦龙无语的看着孩子背影摇头苦笑,这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