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结束了。
下午三点，股市收盘。
季忆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瞥了一眼坐在老板椅上的辛玺，她忽然又坐了回去。
“辛总，”她叫了一声，假情假意道：“恭喜你啊，得偿所愿。”
辛玺看了她一眼，“没诚意。”
“我没搞破坏都已经是非常有诚意了。”
季忆一脸无辜。
“加入我们，才算是诚意。”
“……”
季忆嗤了一声，“辛总还真是无时无刻没忘记要拉我入伙。”
“行了，”她站起身来，“辛总，两清了。”
辛玺看她的眼神很深，很复杂。
季忆视若不见，“走了，希望以后不要再见。”
辛玺没说话，任由她离开。
办公室内只剩下他一个人，空旷的不行，所有的电脑都开着，界面上依旧是绿油油的一片。
计划全部都落实了，只需要再等一天，一切就都能完全掌控。
唇角扬起了一抹志在必得的弧度，他笑了一声。
低低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响起，有些诡异，还有几分的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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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