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还在,她扎着的马尾蹭乱了,头顶的碎发贴着他的脖颈,毛茸茸的扎得发痒,仿佛在时刻提醒他
这个女人,真的有毒。
早上七点,火车进站。
许鹿枕着人形靠枕,一夜睡得舒服,早上六点醒过来后,还跟售货大妈买了碗泡面,如愿以偿地喝到了泡面汤。
她也试图分享给陆俭明,可惜对方没这个欣赏能力。
一夜过去,陆俭明的脸色非常不好看,像是熬了两宿累的,也更像是气的。
高远带着司机在出站口接他们,陆俭明冷着脸上车,许鹿见状,小声跟高远说再见,说自己坐地铁回家就行。
车子开动,高远坐在前面问:先送你回去换身衣服?十点开会,时间还来得及。
自己干净整洁的车里,陆俭明终于松下心,闭着眼应了一声。
过得片刻,缓回些精气神,才意识到车厢里过分安静,陆俭明睁开眼,旁边空空,他微皱眉:她呢?
高远诧异,转头说:许鹿说去坐地铁。当时陆俭明坐在车里,车门开着,他以为他早听见了。
看来是真累得够呛。
陆俭明靠在座椅上揉发胀的太阳穴:地铁就地铁吧,适合她。
他在公司附近有一套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