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半截声音, 被陆俭明一抖西装外套,紧紧裹住, 再也没能溢出来。
落地窗外的夜色漆黑,西装带着陆俭明的体温和清冽的雪松气息,宽大有分量, 将许鹿笼罩得严实。
陆俭明说:穿上,不许脱。
许鹿披着外套喃喃:为什么?
陆俭明转头看窗外, 明明只是五十多层高的大厦,却仿佛空气稀薄,让人呼吸不畅,心烦意乱, 他扭回头道:你裙子脏了。
许鹿下意识低头,看了一圈说:没有啊
陆俭明睁眼说瞎话:后面脏了。
有吗?你怎么知道?许鹿以为不小心蹭上了什么东西,下意识反手往后摸,西装沿着肩头滑落一点。
陆俭明蹙眉:外套穿好。
这么理直气壮,许鹿今天被他伤了心,还记着他跟别人家的妹妹说说笑笑,记着他说她中规中矩。她反手摸着裙子,看不到脏成了什么样,但就是不太想听他的,晶亮的眼眸里带着反抗:没关系,我裙子颜色深,看不出来的。
陆俭明深吸一口气,就着刚才给她裹衣服的距离,又往前半步,逼得许鹿退到落地窗角落,靠住身后的窗帘,他霸道得不行,把她圈在角落逼问:穿不穿?不穿我帮你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