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两句就炸毛,陆俭明拿车钥匙杵她脑门一下:你是我异父异母的亲祖宗。
许鹿心塞还要被欺负,不高兴地瞪他,陆俭明气定神闲地说:走不走,不走我自己走了。
许鹿一怔,看看他车钥匙,再抬头看他。
陆俭明对上她的眼神,往电梯方向一偏头,意思直白。
许鹿顿时转怒为喜:走!
陆俭明气宇轩昂的走在前面,许鹿在后面跟了两步,又跑回工位拿了个东西。
电梯间,陆俭明已经先进去,她随后进来。
陆俭明问:拿的什么?
许鹿有点忐忑,又怕自己表现的太过明显,于是假装随意地递给他:在便利店买糖买错了,你好像感冒了,正好给你吃吧。
是盒润喉糖。
昨晚许鹿误喝了陆俭明的奶茶,直到回家耳根还在发热,晚上躺在床上,一想到居然跟陆俭明间接接吻了,就捂着脸满床打滚,她心里雀跃,大半夜睡不着,思考还能怎么对他好点,想起昨晚从奶茶店出来时,他打了个喷嚏,许鹿一早便买了盒润喉糖。
陆俭明这两天感冒,嗓子正不舒服,接过糖吃了一颗。吃人嘴短的道理他仿佛不懂,含着糖埋汰人:这么笨。
他吃了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