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过。”
“我能查得更清楚,你怎么不来找我?”姜豫安问。
……
“杀鸡焉用牛刀。”姜茂说着微信响了下,赵平壤发的信息:上东还牵涉了几宗民间集资。他原先是很有实力的一家老企业,连年亏损地厉害才转投了地产。
姜茂合了手机没回。
接着又一条:小心斟酌,不建议接,风险太大。
紧随着又一条:上东有两个月没发薪资了,正在拉投资。我姨夫是上东中高层。
姜茂反复琢磨着信息,还是一点没变,找他打听一件事,他会倾全力把所有风险都打听出来。
姜豫安还在说着:“我觉得平壤这孩子不懂事,让我有点寒心。”
姜茂正要回复信息,一愣,看他道:“他怎么了?”
“我们家没男孩儿,我从前都是把他当儿子亲。如今回来几年了,一次都没来看过我们。”姜豫安稍有些难过。
“爸你想多了,”姜茂想了会说:“赵叔叔家这几年不顺,赵平壤事业上也没什么成就,前两年一直都在他舅舅那里帮工。反观我们家这几年还不错,你仕途很顺,我妈也很厉害,我好歹也在国外读了书……如果他们家过得很顺,他一定早早就来看你了。”话落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