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儿,缓缓地说:“我没有任何撇清的意思。我对你未来丈夫是有期待,可这是为人父母的本能,我不觉得有什么错。你现在有点怪我们的意思,好像结婚是为了我们……”
“我没有怪你们。”姜茂说得很轻,甚至有点筋疲力尽,她已经忘了自己到底要表达什么。
“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这不是一件小事,你认真考虑,等想清楚了我们再聊。”易妁秋也有点疲倦。
姜茂躺床上想了会,也觉得自己说话前后矛盾,她出来客厅倒了杯水,悄悄推开易妁秋的卧室门,她正靠着床头看书。
姜茂端着水杯坐过去,一口一口地喝,什么话也没说。易妁秋翻着书,也什么话都没问。
她忽然觉得难过和愤怒,背了下脸,泪往下掉。易妁秋合上书,摘下老花镜说:“姜宓是姜宓,你是你,不要想着代替她来弥补我们。你要是过得不好,最受伤的是我和你爸,”说着掀开了被子,“不早了,快过来睡。”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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