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回公寓。易妁秋说:“路上小心。”
姜茂屁股一沉,又坐了回去,犹豫道:“我想说个事。”
“说吧。”易妁秋看她。
“小事儿,改天再说。”姜茂搪塞了句。
她原本要说退婚的事,被这么一搅合,心虚说不出口。她手摸了摸脖子,点评着她拉伸的动作,“胳膊不能硬撇,你都五十五了。”
“姜豫安好的没学,优柔寡断的性子……”
“对,我好的都是遗传你,坏的都是遗传他。”姜茂觉得好笑。这话姜豫安也老说,易妁秋身上好的不学,坏的一样没落。
母女俩正斗嘴,家里的座机响了,姜茂过去接,喂了一声,接着把它不动声色地递给易妁秋。
电话是赵平壤打来的,他先是和易妁秋聊了会,又说后天过来拜访。易妁秋笑着挂了电话,姜茂问:“谁呀?”
“是平壤。”易妁秋笑。
“他怎么知道我们家电话?”
“他说是姜豫安给的。”
姜茂点点头,拿了个桌上的苹果啃,“那老姜后天不也得来?”
“爱来不来,”易妁秋起身道:“后天是周末,你正好帮我打下手。”
“我不一定有空,”姜茂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