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缓,把所有的话都咽回去,词不达意地说:“有些话我很想跟你们说,但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我也一直觉得这几年自己还算不错,其实不是。”
易妁秋点点头,“好,我明白了。你也去休息吧。”
姜茂准备出去,又回头看她,“妈,我是认真的,如果可以的话,请你给我爸一次机会吧。他其实什么都明白,只是他不想说。姜宓的事,他比任何人都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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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茂一夜没睡好,早上起床的时候发现脖子落枕了。姜豫安帮她捏,但手劲大,她直喊疼。易妁秋给她敷了块热毛巾,建议她忍忍,最多三两天就过了。
姜茂潦草地吃了两口饭,手托着一侧的脖子,换着鞋准备上班。姜豫安塞给她一个剥好的水煮蛋,拎着公文包和她一起出门。小区遇到熟人,对方招呼道:“姜院,和闺女一块上班啊。”
“上班上班。”姜豫安笑道。说完回头看姜茂,“你奶奶从前有个土方法,用梳子背刮,刮两回就好了。就是有点疼。”
“不用。”姜茂不方便扭头,摆手道。
“要不我先送你去中医院?我看你这越来越严重了。”姜豫安看了眼手表道。
姜茂怀疑是姜豫安手劲太大,又给捏严重了。她慢慢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