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
“这辆货车是货车主自带的,我们之间签了合同的。”赵平壤大概给她解释了一下。
姜茂听懂了,货车主是带车上岗,也是违规操作,所以货车烧了物流中心不用负责。
姜茂说:“你可以拿着合同起诉他。”
”很麻烦。”赵平壤给她讲了其中的复杂性,完全可以追究货车主的责任,但没用,他们家很穷,一家四口都指望这货车赚钱,根本拿不出赔偿金。
姜茂听完没做声,看他道:“需要我帮什么忙?”
“这事我和客户私下解决,该赔多少钱按流程就行,”赵平壤说:“就是这件事太负面了,会对生意有影响。”
“影响是肯定的,但也是暂时的。”姜茂说。
“我给客户打了电话,约了他明天细谈,”赵平壤说:“我想了一个办法,看能不能挽回这个客户。”
“挽回是要费一番功夫了,就看你怎么解决这批药材的事。”姜茂说。
“怎么会想到去打鼻环?”赵平壤看她鼻子说:“戴上不难受?”
“有点不舒服。我就是觉得好玩才戴,”说着取下鼻环说:“鼻子没打洞,这是假性的。”
“晚上吃饭了么?”赵平壤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