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豫安没做声。
易妁秋坐在餐椅上,语气淡淡地,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他,“姜豫安,你知道什么是上行下效吗?”
“就是上辈人怎么做,下一辈就有一样学一样。”
姜茂没想到枪口会朝着自己,本能地问她:“我怎么了?”
易妁秋压根没看她,朝着姜豫安说:“你问问你女儿,她昨天晚上去哪了。”
姜茂一愣,没作声。
姜豫安看她,“你要干什么?”
易妁秋摇摇头,“我不想干什么,我就是跟你说一声,你女儿昨天晚上出去约会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姜茂看她。
“你自己品。”易妁秋说。
姜豫安去了卧室,片刻拎着行李包出来,朝她们说:“没事,我还是先回单位楼住吧。”说完鞋也没换地出了门。
“你看,你多厉害。”姜茂看向易妁秋。说完也转身回卧室,衣服一收拾,拎着行李出来道:“死掉的应该是我,这样你们也不用痛苦了。”
“以后我不回来了,你们也不用刻意藏着掖着。姜宓的奖杯和照片你大可以摆出来,完全不用假惺惺地顾及我的感受。”
姜茂离开后,易妁秋回了卧室,她双手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