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
陶白荷扑哧一声笑了,“谁说我爸的朋友就一定是长辈的。”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在韩诺惟的脖子上轻轻地画着圈,“我先去洗澡了,你等我啊。”
韩诺惟依依不舍地说“我能进去和你一起吗?”
陶白荷嘟起了嘴,“我还要卸妆呢,你别来捣乱,乖乖等着。”
见恋人如此坚持,韩诺惟只好让步,“那你快点好不?”
陶白荷眨了眨眼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她推开浴室的门,“要不,你先去一楼的书房玩会儿,我爸书挺多的,你消磨会儿时间。”
陶无法虽是个商人,却颇好附庸风雅,书房的面积不小,且三面都是书墙。深栗色的木柜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最上层几乎快要触及天花板了,人若要取书还得爬梯子。
韩诺惟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排场的书房,他忍不住好奇心,爬上了梯子,想看看高处放的是什么书。
陶无法的书摆放得很有规律,一面墙是哲学与宗教,一面墙是作品,还有一面墙,则全是与琥珀相关的知识丛书和工具书。
韩诺惟不经意间看到了一本暗红色封皮的《马克思主义研究》,这本书被摆放在工具书那面墙的最上层中间。他先是一愣,接着觉得十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