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而隋青柳也配合地说“你恢复得不太好,要多注意休息,不然随时有可能再出血。”韩诺惟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在那之后的几天里,隋青柳都没有再出现。韩诺惟一度有点后悔,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太轻率了,但他又不知该如何补救,只能静静地等着。
因此,当隋青柳再度出现的时候,韩诺惟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看你的表情,像是不太高兴看到我啊。”隋青柳进门后,一面看床头仪器的读数,一面跟他开玩笑。
韩诺惟有几分无奈,“我这个脸,也看不出什么高兴不高兴吧。”
隋青柳不以为然地说“你这是在埋怨我吗?”
“我哪儿敢!”韩诺惟委屈地说,“我是怕你不相信我。”
隋青柳转过头来,正视着他的脸,“不错,我一开始是有些怀疑的,因为你毕竟太年轻了,这个岁数,不愿坐牢,自己犯下错误不愿意承担后果,都是有可能的。”
韩诺惟屏住了呼吸,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所以我就自己去调查了。”隋青柳说。
韩诺惟愣住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调查。”隋青柳看他表情呆呆的,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就是去找了一些新闻报道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