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开一家琥珀店,他认为,只要生意不做大,就不会引起不仁社的注意。我怎么都劝阻不了,只好随他。那时,不仁社的人已经有许多年未曾出现过了。我自恃隐藏得极深,他们也绝对想不到我会藏身在距离缅甸这么近的地方。时间一长,我也就麻痹大意了起来。”
说到这里,莫傲骨深深叹了一口气。
“蔺枢的店面虽然不大,但生意很好。因为他眼光不错,在琥珀鉴定上很有天赋,渐渐地,他的店在韩城有了名气。这时,店面仅靠他们小两口来打理,已经有些费力了。于是,1977年的时候,蔺枢物色了一名工人来打下手。这工人是韩城本地人,与蔺枢的脾气和性格都很相投。”
韩诺惟屏气凝神地听着,莫傲骨却突然停下来,看他一眼。
韩诺惟等了一会,见莫傲骨没有再说,忍不住问道“前辈,您请继续。”
“我以为你已经猜出来了呢。”莫傲骨说道。
“猜出来什么?”
“这名工人,就是陶无法。”
韩诺惟“啊”地一声,“可是陶无法不是出身富裕家庭吗,怎么会去做工?”
莫傲骨看着惊讶的韩诺惟,平静地说“不,陶无法家里很穷。他虽然没读过多少书,却很有能力,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