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让我试试,将琥珀画出来,然后再琢磨那琥珀是什么意思。”
“你在医院住了两个月,就能完全记住那琥珀的样子?”莫傲骨惊奇地说。
韩诺惟点点头,一脸自负,“ihaveadace。”
莫傲骨立刻一跃而起,在上铺的边缘摸索了一阵,从床栏杆的空心铁柱里慢慢拿出卷得极细的纸卷和牙刷笔、墨锭,然后一面展开纸卷,一面制作墨水。
韩诺惟好奇地问“难道我们去放风的时候,狱警不会来查房吗?”
“谁说不会,只是他们不会来查我罢了。”
韩诺惟十分吃惊“为什么?”
“因为他们发现我坐牢这么久,从来没有访客,也没有向外打过电话寄过信。在他们看来,我无亲无故,与世隔绝,大概是最没有威胁性的吧。阴阳关换了三次监狱长,早已不太重视间谍罪——实际上,阴阳关可能就我一个间谍,看起来还人畜无害。加上我帮了他们不少忙,他们查我干嘛。”莫傲骨说着,耸了耸肩。
“人畜无害?”韩诺惟扑哧笑出了声。莫傲骨假装恼怒地亮了亮拳头,“快画,臭小子!”
韩诺惟扭头看墨锭已经化开,便将纸平摊在桌子上,开始凭借记忆,慢慢画了起来。莫傲骨走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