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那天,有个干事说我是陶无天关照过的,我还为这个,挨了伍晨的人一顿打。”
莫傲骨有些感慨,“虽然我不喜欢这家伙,可他为了报复陶无天,竟然能忍四年多,还对你嘘寒问暖,也是够厉害的。”
韩诺惟心里一阵翻腾,他回想着华昌这几年对他的“关心”,又想到“健康步道”之行,最后想起阴阳关的大检查,不由得一阵心烦,“几年时间都白忙活了。”韩诺惟喃喃自语。
莫傲骨看他呆呆地站着,突然伸出手,用力捏了捏韩诺惟的肩膀,然后推了他一下。韩诺惟一个趔趄,退了一步,他揉揉肩膀,不太高兴地说“前辈,您有话好好说,行吗?”
莫傲骨摇了摇头“你还是太弱。”
韩诺惟有些没好气地说“您交待的健身练习,我从来没倦怠过。监狱里的伙食就这水平,我能强到哪儿去?”
莫傲骨知道他是因为换锁一事而心烦意乱,也不去安慰他,只微微一笑“照你的说法,在你出现以前,我做钥匙的七年都是在浪费时间?”
韩诺惟一时语塞,他挠挠头“对不起,前辈。”
“再做就是了,这点困难就打垮你了吗?”莫傲骨语带挑衅地说。
在平常人看来,七年是两千多个日日夜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