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冒火,给你穿吧。”
韩诺惟感激地冲他笑笑,接过外套穿了起来,这是一件连帽的卫衣,他穿好衣服,把帽子戴起来,遮住了自己的一部分脸孔。一个伙计奇怪地问道“你干嘛把脸挡住?”
韩诺惟不好意思地说“我脸上有很多疤……”言下之意是担心自己的脸会吓着他们。那伙计愣了一下,然后大笑起来“你又不是唱歌的。”说着就顺手把他的帽子掀开了,其他人也笑得前仰后合。
“唱歌的?”韩诺惟一头雾水。
另一个伙计拍拍他的肩膀“只有唱歌的才靠脸吃饭,我们靠手吃饭。”
韩诺惟心里顿时五味杂陈,他一直觉得重若千钧的东西,在别人眼里竟是如此不值一提。
“你的伤口不要紧吧。”貌盛发动了车,问道。
其实,韩诺惟的伤口一直在隐隐作痛,但他此刻只想赶紧离开这里“没事,回去随便擦点药就行了,没那么细皮嫩肉的。”
就在这时,几辆警车呼啸着从他们对面擦肩而过,一车人面面相觑。
“吃饱了撑的,大白天拉什么警铃啊。”一个伙计忿忿地说。
另一个伙计说“不是说这几天中国过节,会不会是警察搞什么节日仪式?”
貌盛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