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不是什么受不了的事情;第二天,他就开始后悔自己帮貌盛出头了;第三天,韩诺惟简直痛苦得要发狂,他觉得,无论是当初被关在灰牢的总套套房里,还是带着脚镣跑健康步道,都不算很糟糕的事情了。他甚至愿意用这两种责罚来替代现在的酷刑。
等到了第四天的时候,韩诺惟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再去怨恨了。他蜷成一团躺在地板上,肚子里就像有无数的牙齿在啃噬,针尖一般精细的的痛感渐渐地蔓延至他的全身,真有如万箭穿心。他闭上眼睛,再慢慢睁开,发现自己能看到许多金色的小星星在飞舞。
一个细微的声音在烟暗中悉悉索索。韩诺惟模糊地分辨着,这是老鼠的叫声,还是死神的脚步?
“凯东!”好像有人在呼唤他,用的还是缅甸语。
韩诺惟自嘲地想着难道真的是自己的适应能力太好,连制造幻觉都可以不用母语?
“凯东,是我!”声音渐渐大了一点,那短促、低沉的发声方式,倒有几分像是貌盛。他听到了哐啷的开门声,只见貌盛冲进来,扑到他跟前。
韩诺惟吃力地摇了摇头,这幻觉太真实了。
“凯东!”这个人的声音大了起来,还抓住了韩诺惟的肩膀。
韩诺惟这才意识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