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对他有所隐瞒。这样看来,当初设计这个密道的时候,科顿一定做了标记给后人。想到这里,韩诺惟对着两条小路仔细观察,试图找到不同之处。很快,他就在墙壁的底端看到了两处标记。两边都是砖头大小的路牌,路牌正中刻着标记,还镶嵌着一模一样的图案。一顶皇冠戴在尖顶碑上,下面蹲踞着双头鹰,花环和绶带缠绕其间——正是莫傲骨给他画过的汉诺威家族的徽章。
韩诺惟心里一阵酸楚的悸动,这是他第一次在外面看见家族徽章,一种奇妙的崇敬和亲切感油然而生。
“长官,这两个标记怎么看都一样啊。”拉乌堵转着脑袋看了半天,什么也没看出来,“我试试土法子吧。”
说完,他舔了一下两只手的大拇指,朝两边的路牌上分别摸了一下,唾液溶解了路牌表面的尘土,左边的路牌立刻变得鲜艳了一些,而右边的则毫无变化。
韩诺惟吃惊地看着,不做声地后退了一步。
拉乌堵蹲下去,对着左边的路牌舔了一下,他立刻大喊道“长官,这是金砖!纯金的!”他的声音因为过度惊喜而有些变调,“快看!”
“你怎么知道这是纯金的?”
“我小时候在庙里做过事,见过金佛,就是这样的东西铸的,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