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请给我送过去。两天时间够吗?”
穆勒先生连忙说“用不了两天,今天就能给您办好。”
“那好。假如您不介意的话,我这就告辞了。您不用送我,以免引起不必要的关注,您懂我的意思吧。”年轻人拿起手提箱,“多谢您的茶,还有,您的孙女真的很漂亮。”他的目光转到穆勒先生的大班台上,那里摆放着一张小女孩的照片。
穆勒先生目送着年轻人离开,不觉松了一口气,他掏出手帕,擦了擦汗。
五天后,这个年轻人——也就是韩诺惟,出现在了缅甸密支那的街头。
恰逢赶集,路上行人很多,他坐在车内,看车子慢吞吞地往前走着。他看了一眼后视镜,里面映出一张熟悉而丑陋的脸,虽然疤痕的颜色已经变浅了许多,但仍然像是几只大蜈蚣,张牙舞爪地趴在他的眼鼻口间。韩诺惟暗暗叹了一口气,这张丑陋的脸虽然让他痛苦,但却能时时刻刻提醒他,不要忘记发过的誓言。
想到这儿,韩诺惟抓起手机,拨通了一组号码。
电话那端传来清脆悦耳的日语女声“您好,这里是田村外科。”
韩诺惟用日语说道“我昨天联系过你们,我姓高木。”
“是高木先生啊,您好,我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