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来?”
石之然痛苦地摆摆手,好一会儿才能说话“算了。”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他那张国字脸却一直皱着,显然还是很难受。
高木公望在这两人对话的时候,就走到角落里的报纸架边上,不声不响地翻着上面的杂志。
石之然看得好笑,“又看不懂,还翻的一个劲儿。”他在心里嘲讽地想着。这时,他感到自己的舌头已经麻了,总算是不怎么疼了。他打起精神,“高木先生,请这边坐。”
高木公望走回沙发的边上,“你刚才似乎有点状况?”
“多谢您的关心,已经没事了。”石之然现在就像个期末考试不及格的学生,拿着需要家长签字的试卷,徘徊在家门口,不敢吱声。
“你前面提到的奇怪的事情……”
“对不起,我差点忘了。”石之然一拍脑袋,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这件事,发生在2011年。”
“哦,是4年前?”
“嗯,是的。当时我还没来这儿,这些事情,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石之然极力撇清的样子,几乎要让高木公望不耐烦了,但他还是忍住了。“然后?”
“2011年春节,有两个犯人从阴阳关越狱逃跑了。一个撞上了高压电网,另一个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