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绳结只有我和我儿子会打,是我教给他的。他刚学会,打的还不是太好。”
隋青柳本能地摸了下脖子,想将蜜蜡塞进衣服里。
女人盯着她的手,“大夫,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他现在怎么样了?我很想他。”
隋青柳把手伸进口袋,摸了摸那块琥珀。她不知道自己刚才找琥珀的时候,是否被这女人看见了。
她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她很想说自己是受她儿子之托而来,但又觉得千言万语无从说起。最重要的是,她是监狱医院的医生,而如今却在帮助一个已经被判刑的犯人收集证物,一种异样的荒谬感令她倍感茫然。
她呆呆地看着女人瘦得变了形的脸,终于轻声说“他在努力。”她将“活着”两个字咽了回去,她不忍心说出刺激性的话,因为这女人的状况看起来实在是太糟了。
就在这时,楼梯里传来说话声,隋青柳顾不得那么多,立刻闪身出了房间。
姜汝砺一直没有打断她,直到他看见隋青柳的咖啡杯空了。他做了个手势,示意她暂停,自己好帮她续杯。
隋青柳喝了一大口咖啡,才放下杯子。她的手指一根根交叉在一起,左手的结婚戒指硌到了相邻的手指,同时,因为过于用力,手背上的青筋都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