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接着说,“但出了叶颖君的事情,那笔钱就只能算我们给沙伏嘉的赔偿了。”
“什么?!”俞镜泊惊呆了,“明明是他看上那服务员,才闹出事的,怎么变成我们给他赔偿了?就算是因为你……”
“你要站在沙梦说的立场上看。”高靳打断了他的话,“我们当然觉得心里不平衡,但沙梦说可能觉得,是我们拖他儿子下水了呢。”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充满挖苦的笑容,“你又不是不了解沙夫人,她和沙部长两口子可是觉得他们的儿子是天底下最乖最好的呢。”
“怎么会这样?”俞镜泊垂头丧气地说。他苦闷至极,也顾不得仪表,只是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那我们还要送多少才够啊?”
高靳好笑地看着他,“我们不送钱了。”说着,高靳弯下腰,从花廊外侧摘下一朵开得正旺的红白毛茛,他将花举到鼻子附近,但他很快发现,这花是没有香气的。
“那我们送什么?”俞镜泊看高靳吞吞吐吐的样子就来气。他着急得要命,但又不好催得太明显,简直百爪挠心。
“按照‘老有所为’的协议,你占股百分之六十四,我占股百分之三十六。”高靳看着红白毛茛那红黄相间的花瓣,不知怎地想起了游津兰的画,这让他的心情变